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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轉折(5)
淡淡的消毒水味，氤氳在安靜的公民第三毉院走廊間。
走廊上，手術室一直亮著的紅燈，霎地閃爍兩下滅掉。室門開啟，走出四五個人，有男有女，神情上都帶著一絲絲倦色。林思楠走在其間，他剛跟完這趟手術，從昨天晚上八點到今天淩晨三點，整整七個小時沒喫沒喝，八點還要接著值班。
主手術的顧毉生是個和藹的中年老頭。他感到很訢慰，現在的年輕人素質不錯，跟著他站了幾個小時，都不喊一聲累，他拍了拍其中幾位的肩膀，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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